“你还有脸提你姐姐！”姜父指着姜书禾，“你姐姐要有什么事，那都是你的责任！”
姜书禾突然转头看向姜母：“妈，你不担心姐姐看到网上有人骂她会难过吗？”
姜母的眼眶“唰”一下红了。
她看向姜父。
姜父重重一掌拍在桌上：“姜书禾，你给我闭嘴！”
“谁让你自作主张找以前的同学来看你姐姐？她的身体状况，本来就不适合交朋友！”
“你自己干出来的事，你自己想办法解决！”
“公司的事轮不到你插嘴！”
姜母没忍住说了一句：“要不要最近先不让悦宁看手机了……”
姜书禾失神地望着姜父姜母。
她刚刚说的每一句话，都是季晏辞提前给她的话术。
季晏辞让她不管听到什么回答，都按她自己的节奏把话说完。
然后，好好看，好好想。
她想不通。
不是不懂。
而是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事物面目全非，整个世界都天翻地覆的错乱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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